“怕。”
意外的,湛毓轻的回答竟然是这个。
而且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显然他是真的怕的。
师落影一怔,随即不解的问:“既然怕,为何还要凑上来?你们本可以有多远躲多远,别说摄政王府,就是整个雨落国都困不住你们。”
湛毓轻看着她,眸光深不见底,薄唇抿了抿,却没说话。
自然是因为担心她一个人害怕。
“当然是因为担心乖徒儿啊。”见湛毓轻打算做个闷葫芦,只做不说,血煞只好自己说。
如果她得的真的是天花,这两个人不做任何防护就凑上来的行为,是真的蠢。
但不可否认,心里十分温暖,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爱与不爱,真的是很明显。
景昀赫一听她得了天花,恨不能躲到天边去,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只怕当场就下令将她处死以绝后患了。
这两个傻瓜却还生怕不能与她“有难同当”一般,不仅不做防护就凑上来,还跟她同饮一壶水。
“乖徒儿竟然不骂我们?”见师落影嘴角的笑意更浓,完全没有骂他们的打算,血煞十分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