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宗主,宋则?当然记得,就是这个女人,害我这些年没有好日子过。”原先她说起宋则,总是恨得牙痒痒,这一次同样的话,却出奇得平静,仿佛那些过往已然过去。
“前些日子,有人悬赏千金要花间高手引诱她,你知是不知?”
“知道啊,我……那时,我……那时正好有事,去了一位长辈处练功。诶,这事情后来如何?”
“狙击宋宗主的听说有上百人,她依然好端端的,听说武功精进,没人知道发生了何事。曾有传言说采花神君孙不倒用醉花阴得到了宋宗主,但找到孙不倒的尸体后,谣言不攻自破。”
“孙不倒?他也配叫采花,神君?摧花人渣还差不多。谁做得好人好事,把这么个人渣干了?”
秦满衣别有深意看她一眼,缓缓道:“有人说,是你。”
“诶,我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不是我。”如果宋玠见到孙不倒,一定顺手就是一剑,但是这种好事,她不能冒领。
“说是你的人,是至道宗的严子敬。他还放出风声,说宋宗主被你……挟持。”
“挟持?他怎么不说我把宋则先奸后杀呢。呸,说不定是他做的呢。不过,瞧他也没那本事,恶心虚伪。”
“阿宝,你认得严子敬?”
“不认得。我猜的。那宋则到底发生了何事?”
“不知,宋宗主未就此事发表任何声明,也未否认曾被你挟持。听从隐神宗上院回来的修士说,有人向宋宗主提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