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此处做何?”
“……沐浴。”
“好吧,你是宗主,你说沐浴就沐浴。”
宋则不理她,运功蒸干湿漉漉的头发。宋玠在她的耳后叫:“表姐,小师父,宗主,陛下……”
被她叫的心头火起,宋则推推她,“你出去。”
“我不。”非但不要,箍在腰上的手越发紧了。
“无赖。”
“就赖你。”
“我要不起。”
“那,换我要你。”将宋则整个人转过来,面对面,“你生气了。”
“我不想生气。”岂止是生气,她更伤心。
“宋则,我是鬼迷心窍,我害怕,那天本以为骑个毛驴,一天半日就会到明镜宗,谁知这毛驴,简直就是大爷,死活不肯让我骑它,还跌了我好几跤,害得我多走了好些天才找到师父。师父见到我都认不出来,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之后我问师父怎么才能传讯给你,就发了雷信……谁知道……”
真是个笨蛋,胡乱逃跑,骑个毛驴都会跌跤。
“你想不想知道我在信里说什么?”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