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班里那些不学好的学生,除了批评教育记过处分之外,老师们显然束手无策。九年制义务教育已经到了最后三年,就让他们尽快地跌跌撞撞地毕业吧,只要不出什麽大事就好。
秦央妈妈为此担忧不已,每每切切地叮嘱着秦央:“我们只要好好读书,其他的就不要去管。他们要钱就给他们好了,不要跟他们牵扯不清。”
由於长时间的刻苦用功,秦央的鼻梁上架起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白皙清秀的少年越发显出几分温文尔雅,标标准准的老师心目中的模范生模样:“我明白的。”
秦央安抚性地笑着,跨上自行车往学校而去。
沈晋家在原先房子的不远处买了一处新宅,一年前就搬了过去。两人再不能一同上下学。一个人骑车上学的路上,秦央觉得有些孤单。
犹记得入学时,沈晋指着贴在黑板上的名单笑得灿烂:“哟,又是一个班,你的学号就在我上面。”
熬夜看球换来的黑眼圈大大咧咧地挂在脸上。
只是,同班不同桌,两人的座位在教室的一左一右,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