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士今天没穿祭祀袍,而是自己的常服。他对于夏德的出现同样感到惊奇,让他先进门后,又好奇的问道:
“你也是听说了这里有问题,所以前来调查的吗?”
夏德不能说“欲望”的事情,因此只是含糊的点了点头:
“据说这附近有遗物,现在是什么情况?”
“的确是遗物,不是很危险,但相当棘手。我们要找的人现在没在家,但我大概猜得到他去了哪里,和我一起去看看吧,路上我再和你解释现在的情况。”
奥古斯教士出现在这里,果然是因为从拜访黎明教堂的信徒中听闻了消息。具体来说,今天夏德和奥古斯教士要找的那位居住在三楼的文森特·泰勒先生,是从外地前来托贝斯克求学的学生。
从大概两周前开始,他便表现出了一些奇怪的状况。比如看报纸的时候,总喜欢大声抱怨那些外地人抢占了托贝斯克本地人的生存空间和城市福利,又比如,在路上看到卡森里克人长相的陌生人,他总会吐一口唾沫,然后低声抱怨几句。
“等等,这听起来很奇怪吗?”
一起走在巷子里,夏德好奇的问道:
“从格林湖地区的边境冲突发生后,这种人不是很常见吗?特别是夜晚的酒馆里,就连声称要杀干净全部外国人的酒疯子也能找到不少,更不必说只是敌视外国人而已。那位泰勒先生虽然听起来很没有素质,但这也不是很奇怪吧?”
“你听我继续说,这只是初期表现。”
教士继续解释着:
“如果只是抱怨两句或者当街吐痰,当然只是没素质的表现,但随后文森特·泰勒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恶劣。先是对居住在自家楼下的男孩们破口大骂,只因为认为这些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以后必定成为社会的蛀虫,甚至大概率成为杀人犯或者小偷和强盗;随后,他又对街上路过的姑娘指指点点,认为她们在今年这么冷的夏天还穿的清凉,一定是在做皮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