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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1 / 2)

嘉勉两只手抓皱周轸的衬衫,不住地摇头,她求他别这样,她不喜欢。

不喜欢在上/面。

周轸一只手扶在她腰上,一只手去攀附她。她一向这样,这方面矜持又躲懒,惩罚也好索取也罢,周轸.柔.搓的力道引得她浓烈地蹙眉。

牵扯着,嘉勉更是死命地拽着他的衣裳。周轸骂骂咧咧,“这底下是有河嘛,生怕跌下去?”

“有你。”嘉勉也跟着还嘴。

某人笑出声。

硬的不行,他来软的。一面拿脸来烫贴她,一面手去到脊背上,安抚也好,顺气也罢,周轸一味诱哄着,喊她的名字,喊她乖乖,“不要躲懒,你说你爱我的。”

嘉勉羞赧一张脸。咬着唇,眉眼里全是被浆捣碎月光般的情/欲,却咬紧牙关,说没有,我没有说。

“有。我听到了。不止这只嘴巴说了。”周轸的食指去点嘉勉,他故意在她唇上拖沓、流连,像逗弄小猫一样,惹她发怒,也悄然地试探进去,拿指腹去摩挲她的牙尖。

那上面沾着她的气息,嘉勉气不过,拖着他的手,重重地咬了下去。

疼像电流走到心里去,涌出一汪心头血。

周轸想起先前嘉勉要去外婆那房子看看,她说有话跟他说,眼下,“就是想说这个的?”

“想和你告白的。我活这么大,还没跟喜欢的人告白过,但也好像除了你之外,没喜欢过别人。也想跟你说,如果你一直过不去,我们就算了吧。”

倪嘉勉会以她的方式和周轸清算清楚。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说罢,周轸撤回了手,捞她腿弯,径直抱她去卧房。

嘉勉挨到床的那一下,周轸是扔的。他说明天我就把那老屋的花坛子给铲了,“我让你摘花,摘个鬼!”他在对付十二岁的倪嘉勉。

再对付眼前这个,“说吧,要和我怎么清算清楚。”

周轸一面说,一面摘脱领带、衬衫,抽出腰带的那一下,他下意识捉住了嘉勉的一只脚。

皮革穿过温莎床头的黑色胡桃木栏,再在嘉勉脚踝楚绕过、扣了孔。

嘉勉横躺在床头。已然生气了,他从未这样过,再任性,也没有花招对付她。嘉勉指责他,“周轸,你敢用从前对付别的女人的花招对付我,我就一定会和你算清楚!”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付别的女人了。”

“你给我解开。”

“偏不。”

“你这个变态!”

周轸应着她的骂,欺身而来,说她这样像是戴着电子脚镣一样。

嘉勉伸手来拂他的脸,原本就不真心的耳光,被他的钻营瞬间冲散了。他反手扣在她的手腕处,她全动弹不得。

周轸醉得不轻,抑或是酒气做了色媒。退出来,再偏头去她脚踝处,从被禁锢处起,审视比落吻更可耻,没几下,嘉勉就经不住了。

她求他。

“什么?”人畜无害的无辜腔调。

“你解开。”

“就不。”

嘉勉跃起身来,周轸以为她要去够脚踝上的结。可是没有,她是来够他,亲他,是当真递着唇舌般地热忱,也求他……

周轸一点一点看着她眉眼里痛楚起来,却不心疼,挞伐的力道更剧烈,他说倪嘉勉固执极了,害他失去他起码的知情权。

她欠他的。我要一点一点要回来。

情急之下,嘉勉脱口而出,喊他“哥哥。”

小时候,她怎么也不肯喊他哥哥,理由他们不是。与嘉勭一齐玩的几个男生都吊儿郎当的,周轸打头阵,所以嘉勉从来不肯喊他哥哥。

现在她告诉他,“因为那时候觉得喊你哥哥,你就变成嘉勭那样的角色了。”

嘉勉想,周轸就是周轸。

“再喊一次。”

“哥哥。”

某人沉沦与美色与欢愉里,最后,自愿去解开那劳什子的结。

因为非但惩罚不了她,还惹得他空落落的。他要倪嘉勉像藤萝般地缠绕着自己,她依附他,他也才有归属感。

“嘉嘉,你就是我的。”自始至终,从头至尾。

浮浪翻成蕊,嘉勉伸手去拂周轸眉梢上的一颗热汗,沿着轮廓一路滑到颈项上。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贴吻在手腕处,是安抚也是邀宠,“把那只猫找回来,端午,我们再养一只。”

这话他从前也说过。只是不知道嘉勉对养猫的障碍。

眼下,她还是如此。不,她不想养了,“我不想看着他们离开。”

“有我,嘉嘉。我在这里。”

嘉勉哭得泣不成声。

偏他还在兴头上,她愈哭,他反而愈猖狂。

“不养猫,我们养孩子吧。”

这个档口,他说这样的疯话,嘉勉当真被他唬住了,即刻就抹干眼泪,警告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周轸,你王八蛋,混蛋!”

口吐芬芳的人被翻了个个。她膝上还有伤,周轸拿枕头给她垫在膝上,嘉勉已经撑不住了,周轸从身后再紧密地搂住她,气息断促……

嘉勉所有的理智汇集着,求他,也警醒他,不准不可以,“什么事情都得是有商有量的。”

“你还知道,你什么时候做到过。”周轸教训回去。

嘉勉变得无限地柔软,是气力耗尽,她最受不了他这样对她。

嘴里冷漠穷狠,身体却在诚实地接纳他。

“嘉嘉……”

周轸在她耳边喊她,一连几次,她都细细地沉/吟,偏不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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